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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gnatius


Posted -
2004/4/2 下午 07:59:18

徐神父應該如何回頭?
主教大人:

閱畢您在三月二十一日公教報所寫之鴻文,義正詞嚴又不失風趣幽默,令我這個小小的教友深深佩服。不過,對於您所提出的問題,以我有限的智慧,實在無法理解,萬望您能以您無比的睿智,釋去我的疑難。

您在上一篇文章的末端,提出嚴正的說明,懇請徐錦堯神父回頭。身為一個小小的教友,我始終都想不明白,究竟徐神父應該如何回頭呢?以我愚蠢的頭腦,只能想到兩個可能:一,他應該作出具體的行動,以後都不再踏足踐踏人權、違反憲法的政權的土地,以顯示對不民主不文明政權的不屑。二,他應該繼續潛入該政權的土地,然後對每一個教友、每一個官員、每一個人民說:「你們踐踏人權、違反憲法﹗」然後讓對方把自己驅逐出境,再也進不去了,繼而在香港毫不動搖地,批評這個政權。換言之,為了捍衛主教您神聖的號召,徐神父應該不再理會萬惡的政權下,數以百計千計有待培養的神職人員了。唯有這個巨大的犧牲,才能更具體呈現出堅持原則的偉大!

正如正義的主教閣下一般,我們已經有不少神職人員,不再踏足這個萬惡的政權的所在地了。主教是否覺得,這還是不足夠呢?是否應該所有的神職人員,都與這個醜惡的政權劃清界線,待這個政權把所有的外來神職人員都驅逐了,才能彰顯聖教會的正義呢?

再者,主教您這幾年之間,為捍衛神聖而偉大的理想與原則,與不同的團體,有過不同的衝突。由居港權到公民抗命,由同性婚姻到七一遊行,身為一個小小的教友,我深深為您對民主與自由的執著而感動。只是,有冒昧的問題我想問:主教您作出這些行動前,有沒有在教會內作廣泛的諮詢嗎?再冒昧的問法是:主教,您有民意基礎嗎?

身為一個小小的教友,我絕對不敢冒犯您主教身份的權威,因為您的權位是直接來自我們偉大的教宗,我這個小小的教友,對您成為我們的主教,連半點置辭的餘地也沒有。

歸一

覆小小的教友

「小小的教友」可以在教區主教發行的週報上諷刺譴責主教,那末這教友也不太小了。我對這位教友的回應是:目下國內很多地方及修院已不准本港的神父、修女去服務,徐神父還能自由地「代表我們」去服務,當然是件好事。但如果這服務的代價是必要公開為不公義的政權辯護,那是本人絕不能贊同,也不能讓國內兄弟姊妹以為我贊同的。

陳日君主教

歸一

管理人員


Posted -
2004/4/3 下午 06:54:53

我自己也未看公教報,反而在這裡得悉文章登出來了,謝謝。其實文章後面被刪掉了(如果這個版本就是公教報的版本), 附上如下:
只是,當您經常以民主自由的神聖象徵出現在熒光幕前,我總有些不知好歹的非教友朋友,對您神聖的身份有不明究裡的疑問。對於這些無知的疑問,我是不屑一答的,正如主教您擁有超卓的智慧般,對於平信徒的意見,也不用加以理會。
身為小小的一個教友,希望這封無知而愚昧的信件,可以透過公教報的版面,和主教您見面。當然,我深信公教報的編輯,會毫不偏私地處理我這封信件,因為公教報是熱烈追求自由民主的主教您的麾下一個追求自由的大旗。只是,我時常都記得【動物農莊】的一句標語:所有動物都是平等,只是有些動物特別平等。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就讓這篇毫無識見的文字,埋葬在某個垃圾桶,算了﹗

自由與民主與您我同在

文章寫得好激,但是心之為言,不得不發。

去非


Posted -
2004/4/4 上午 02:04:44

如果說是“小”﹐我則是個名符其實、小得不能再小的教友﹐在香港教區中完全是無名之輩﹐認得小弟的只怕只有幾位相熟的教友。

但也讓我就相關的問題說上一兩句吧。我不完全認同陳主教在各項涉及北京當局的政治事件上所採取的高調立場﹐原因並不在於我不同意陳主教的立場﹐而是我認為中梵間的事項要由教廷跟北京打交道。一來外交等問題一向是由教廷主導﹐沒理由要香港教區在這裡扮演過重的角色﹔二來香港教區在擔當其“橋樑角色”之餘﹐首要的任務是考慮其在中共政權所及下之生存空間。北京當局會容許香港教區繼續效忠梵帝崗﹐前提是香港教區不能干涉到內地的天主教會的政治事務。

如果要談陳主教的反共態度﹐那則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我以為要對大陸教會在1949年後所受的逼害以及現時內地官方及非官方教會的現狀有一定程度的了解﹐那才能談得準確。

去年曾有時間看了一堆關於中國近代天主教會的歷史書籍﹐給我的感覺是中國的教會在鴉片戰爭後歷盡無限艱辛﹐走錯了很多步﹐但也能在痛苦中踏上穩定的道路。晚清的不少西方傳教士絕對要為當時中國人的仇洋及仇教行為負上一定程度的責任﹐部份法籍的傳教士更藉當時法國在華的保教權欺壓民眾﹐結果令傳教事業跟保教權扭在一起﹐發生天津教案及庚子教難等大災難並不是偶然。但審視鴉片戰爭至國府遷台間的中國教會史﹐還是能看到衝突漸漸減少以及中國教會漸漸步入平穩的發展。二戰結束後﹐教宗在華實行聖統制﹐中梵正式互派公使(教廷首任駐華公使是黎理培)﹐中國也有了第一位樞機主教。如果拿這些歷盡痛苦後所得到的成果跟1949後的情況對比一下﹐大概對陳主教的態度會有一些理解了﹔陳主教正是經歷過那段動蕩時期的——至少是後半段。

Cecil


Posted -
2004/4/5 下午 02:22:10

Dear Brother One, I sent a post to the KKP after reading your article and the reply from the Bishop. I don't know if they would post it, but I must say I have tuned down the tone of the article to a very very civil degree, out of sheer love and care for our dear Mother Church.
This is a most regrettable state fo affairs. LET'S NOT put the blame on any body, not even the CC Party.
My parishioners are generally furious with the reply - yes, furious. I would only say - highly regrettable, because your questions were neither dealt with nor answered directly.
I now feel that the plight of our clergy are indeed unenviable. Those that love China (not necessarily CCP), must be cut to the heart with such a reply.
Let us pray more, for it is only with prayer that the Church of China AND Hong Kong can be saved. The Pope is old and feeble. Those in Vatican may not share His Holiness's vision for China. Otherwise, who would have chosen 1 October to be the date for canonization of the Chinese martyr saints? And why would CCP NOT retaliate against the Orthodox Church's canonization of these people?
Wiseom will tell us much of the trouble we are now facing. These are GREAT times, and be it bad times or good times, each one of us must face it squarely.

Cecil


Posted -
2004/4/5 下午 02:30:14

Brother 'Fei' - your understanding is from the angle of the Church, which most of us hold. But since we are now entangled in a 2-party row, one must be able to see the other side's story, though not to side up with it indiscriminately jsut as the Bishop is so concerned about.
The Chinese story and those historical events of conflicts between some missionaries and Chinese people are equally painful, if not more.
If one looks at history alone, such conflicts would well jsutify a World War III, so let us NOT look bACK at history even if some senseless CCP official still choose to do so (for something that they NEVER witnessed, for some thing that they could not figure out from historical books).
Civilisation has to move forward. Unless ALL chinese people can put this part of the history behind them, especially Chinese Catholics and clergy, they simply could NOT do any evangelisation. Even fighting hard to the point of death for 'freedom' won't do.

去非


Posted -
2004/4/5 下午 08:00:13

不﹐我並不主張應抓著歷史的創傷不放﹐那樣根本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我是認為﹐在談及內地教會之時﹐必須要對整個事件(內地教會的現況及其歷史)有一定程度的理解﹐否則只會是空談﹐而不會有什麼實際意義。

不是要以憤怒的心態去看待歷史的悲劇﹐而是先要從歷史的角度出發﹐去了解現在尷尬的處境是怎樣形成的﹐那樣才能想出一個可行的解決方法。

其實﹐批評得徐神父最厲害的並不是陳主教﹐而是內地的非官方(地下)教會﹗

要稍為了解一下這種情況﹐可以看看這篇報導﹕棄卒保帥

這的確是一項很複雜的事情﹐在我看來﹐教友實在不宜在不清楚整個內地教會的現況及他們的想法之下便下評語。我也不下任何評語﹐對徐神父也好﹐對主教也好。

steve

管理人員


Posted -
2004/4/6 上午 02:42:43

steve

管理人員


Posted -
2004/4/6 上午 02:46:55

恕我多嘴,歸一的文章的確寫得好激,但以「小小的教友」自稱相信不是自謙的說話吧!自稱為小,其實已經是佔了優。主教說的倒對,歸一可以在公教報上諷刺譴責主教,這教友也不太小了,主教「大」人能待這「小小」教友如何?

很多謝去非的連結,但歸一指陳主教vs徐神父一事,是否就是由於連結提到的徐神父棄卒保帥一文?但單看徐神父這篇文章,其中心思想是「愛的共融、信的共融、制度上或法律上的共融」。其中最大的是愛,其次是信、制度和法律。在「一些情况」下,教會應放棄法律,然後是信,絕不能放棄的是愛。

徐神父說要放棄法律的「那些情况」,就是因為大陸天主教內部的分裂,而分裂的原因顯然是由於法律!就算這話完全可以接受,在政治問題上,中梵之間的重要障礙是政治性的人為法律,用以上的分析,要排除「政治」障礙當然可以放棄。但如果另「一些情况」例如是合一問題,(正如徐神父關注「大陸天主教的信徒數目雖然已有兩三倍的增長,比對起大陸基督新教信徒的二、三十倍增長」)那麼,教會放棄法律之後,可能為了要排除「合一」障礙是否也可以放棄一些我們當信的信條!

當然,一如徐神父說:「那些不願放棄任何東西的人,首先放棄了的卻是"愛"!他們堅持的是"信",我們最引以為榮的是"法律"。」確是有這心態的人,想必是徐神父肺腑之言!但這樣把持守法律的人等同放棄愛德,卻欠缺公平。

CECIL


Posted -
2004/4/6 下午 06:20:27

我給KKP的信基本上針對來自「建制」的一些可能扼殺「愛」CHARITY的問題。咱們的對手方是玩弄建制的政治能手,有深厚的歷史背境,三反五父、大小革,不知凡幾,跟他們以建制玩建制,正一官府(UN)在遠,拳頭(PLA)在近,不是信德、愛德的問題,而是智慧問題。希望神長們明白,不是瞎犧牲可以走SHORTCUT得到「解放」,更也勿打流血革命的主意,因為這既非愛德亦非信德,更加欠缺竺望德!

去非


Posted -
2004/4/15 上午 12:30:26

說多一點。由目前的情況看來﹐我看不到北京當局會容許大陸有西方的宗教自由。這一點是現實﹐我想大部份教友都要認清楚。

教廷在歷史上有相當深刻的反共立場﹐數位教宗曾多次發表評擊共產主義的宣言。中國天主教會在當年也直接卷進國共內戰之中﹐南京總教區主教于斌(當時被公認為中國教會的領導者之一)在內戰中偏向當時的國民政府當局﹐而一度被中共列為“戰犯”。這些都是已過去的事﹐目前這些的對立當然不再存在﹐教廷早就不再高調的反對共產主義。但在這些方面可以看到﹐雙方的立場仍存在很大的分歧。北京當局不能忍受教廷“管轄”國內的天主教徒﹐這些人與當局信念有很大不同﹐難保他們不會進行“和平演變”等等對當局不利的行為。此外﹐完全“自由”的天主教會將會與黨爭奪群眾﹐基督宗教的信仰與共產主義很難說是大部份相容的﹐當局又怎能忍受教會把群眾都搶了過去﹖

這些都與民族主義沒有直接的關係。要注意的是﹐在1948年左右﹐教廷曾策封部份殉難的在華傳教士及教友為真福﹐這些真福不少在2000年進一步被宣聖。而在1948年那時﹐卻完全沒有發生像2000年那樣激烈的衝突﹐而那時的中國政府(國民黨執政時代)卻一直宣稱自己比共產黨更具民族主義。

民族主義被當局利用了。不要忘了現在中國的執政黨是搞政治鬥爭的專家﹐他們很懂得如何引導群眾歸向自己。你看﹐現時相關的爭議已在香港教區的造成裂痕。過了這麼多年﹐統一戰線仍是中共最有力的武器吧。

Cecil


Posted -
2004/4/15 下午 12:01:43

明報日前有一作者指出,今日的中國人政權是'三非'政權 - 中共非共產而是資本主義;台灣非民國而是民進國;金門非台灣而是中華民國.
INTERESTING.

Josemaria


Posted -
2004/4/15 下午 03:17:36

Let us have more faith in God, even if we now seem to have little faith in men.

Ignatius


Posted -
2004/4/22 下午 01:02:24

有天主教信友,在聖公會的官方網站內,進諫陳主教,我就覺得不太適合在人家的地方貼這篇東西,當中有部分內容,如普選教區主教或教宗,我就覺得值得思考,不太同意:

陳主教領導天主教香港教區,一直維持教會像胡樞機時代一般興盛,又構思出「福傳年」、寫了許多發人深省的禱文,更鮮明地表達教會的立場,在很多事上「是就說是」,這是我和不少教友都很喜歡陳主教的原因。可是在其他主教所表達的訊息裡,有幾點我不大明白,又不敢苟同,且列如下:

  一、從上主的啟示,和教會的訓導裡,從未有指明任何一種理想的政治模式,除了天國;何以主教不住地要求民主政制?難道純粹因為這是「大潮流」,君主封建時代就由主教給皇帝加冕,現在民主之聲高企,就給民主這未等於好或未盡完美的制度護航?又……既然教會強烈要求民主,天主教會甚麼時候會「普選主教」、「普選教宗」?審判之日,主耶穌來為王時,我們又會「公投普選上主」嗎?

  二、教會不少神父都提到過「半杯水」的比喻,邀請我們珍惜所有,積極面對人生。我不明白徐錦堯神父對中國的改革開放態度為甚麼不正確:內地不是不在改變,只是比人慢而已。印象中,羅馬教會推行母語彌撒、普及<聖經>,都比其他新教多用了幾百年實現。徐錦堯神父在文中的態度,只是靜觀其變,珍惜現在所有的,始終是一種盼望,而不是安於現狀,何以不可取這種溫、謙順、祈盼的聖母的美德為態度?

  三、教會裡不同的部門有不同的主管人員,就像香港政府不同架構有不同的司長一樣。為甚麼九七回歸後,香港教區的模式跟特區政府一體化,事事由陳主教出來表態,就像特區政府事事由董特首出來宣佈一樣?我看先兩天聖公會表態反對校本條例時,也不是由鄺大主教,而是由其主理教育的人員公開聲明吧。

  陳主教是一位好主教,是一位有風骨有良心的主教,而作為一個信友,一個大學生,我也希望主教可以聽到不同的意見,以不同的方法處理不同的問題。

  這時代是紛爭和不和的時代,我誠心希望教會能為這社會帶來更多包容,更多相信,更多盼望,更多忍耐,把永存不朽的上主的愛傳揚開去。

Cecil


Posted -
2004/4/22 下午 04:10:33

"從上主的啟示,和教會的訓導裡,從未有指明任何一種理想的政治模式,除了天國;何以主教不住地要求民主政制?難道純粹因為這是「大潮流」,君主封建時代就由主教給皇帝加冕,現在民主之聲高企,就給民主這未等於好或未盡完美的制度護航?"
-----Please see the encyclical letter 百年通諭. In that Letter, it is said that democracy is the lessor of many evils of different forms of political systems.
"又……既然教會強烈要求民主,天主教會甚麼時候會「普選主教」、「普選教宗」?審判之日,主耶穌來為王時,我們又會「公投普選上主」嗎?"
------There is NO indication that 'democracy' needs to be adopted for the succession of the Holy See, etc. for the institutional church in any of the Church documents.

靚仔


Posted -
2004/4/22 下午 06:05:44

有時有些事是傳媒做成的.
同一番說話,由陳主教說,篇幅和版面也大一些.
夏先生代表教省說說差很多了.
如果鄺大主教親身出來說,小弟保證傳媒的反應會大一些.
但如您看內容,夏先生說的,和陳主教的根本沒兩樣.

施施姐,果然有讀書啊.
教會是最早採用選舉產生元首的群體,可惜我們的方式"凍結"在時空中吧了,現在看來是有點"落後",但大家請攪清楚,不是所有團體也要用民主的.
民主是針對政治而言的.
不如工廠,公司,軍隊也攪"民主"領導,好不好?

Cecil


Posted -
2004/4/23 上午 09:44:38

靚兄,那天我們SERRANS去探某修會提到教育改革和主教的言論,大家都是支持教會的立場,但多數人都覺得為免給某些不良媒體扇風點火,主教在個別事件上不用下下自己上,因為如果萬一給人煲了水,主教尚可以作為教區最高權威來兜番嘛!

歸一

管理人員


Posted -
2004/4/24 下午 01:52:01

以下是我第二封回應主教的信,寫在三個星期前了,本來期望公教報登,可以繼續玩下去;不過公教報應該不會刊登了,在此公諸同好/惡:
主教大人:
感謝您的廣闊胸襟,讓我可以透過公教報與尊貴的閣下交流意見,實在不勝榮幸,所以,我也同意您回覆第一點,只是角度不同:我這個教友仍然很小,不過,我們的教區,還有一點自由的氣息,這是很值得我與您,珍惜的。
至於第二點的回應,主教大人,我的第一個感覺是,很神秘。因為主教您說徐神父的所作所為,「當然是件好事」。主教呀﹗您本來已經向徐神父提出嚴正的指責,強烈地號召他回頭,為什麼今天會變成好事呢?究竟他現在做的是什麼事呢?是天真的事?是幫兇的事?還是好事呢?更神秘的是,主教您往後的一句,說「如果這服務的代價是必要公開為不公義的政權辯護,那是本人絕不能贊同」,這句話,指的就是徐神父嗎?如果真的是指徐神父,為何您會贊同他做的好事呢?何況,按照我對漢語有限的知識,「如果」一詞,是指一些未發生的假設;既然是未發生的假設,和徐神父又有何相干呢?主教您特意提出來,是什麼意思呢?所以,主教的智慧太高了,您的回應,實在太神秘了。
於是,我這個小小的教友,唯有退後一萬步來作出一個極大膽的假設(但我堅決相信,主教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就是主教的那句「如果」,其實是指徐神父。好了好了,雖然主教您超卓的智慧絕對不會作出如此荒誕的說法,但是也讓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說法的荒誕。
首先是「公開為不公義的政權辯護」。我們姑且不分析如何的政權是不正義,而是把焦點放在「公開辯護」。主教如果指徐神父為某個政權作為公開辯護,究竟是指徐神父那篇文章中哪一句哪一段,有個這個說法呢?由此至終,徐神父都只是指出正委的彙編中,沒有提及他在大陸的工作。如何會變成為政權辯護呢?這種無中生有的看法,好明顯,主教閣下您,一定不是指徐神父了。
當然,我再退後多一萬步,作出極為冒犯的假設,就是主教閣下您的意思真的指徐神父為不公義的政權辯護,那我們又面對第二個問題:這個「為政權辯護」為何是服務的代價呢?如果主教閣下真的有這個意思(我再一次嚴正地指出,主教並沒有這個意思),您手上一定有徐神父與中聯辦某高官交易的相片及簽署的文件,內容明確指出:徐錦堯神父必須每星期一次在公教報上為不公義政權辯護一次,方可以進入中國國境七日六晚。如果沒有這樣的證據,如何可以言之鑿鑿,指出徐神父的說話是一個代價呢?身為教區的模範的主教您,一定不會是誣造指控的人,所以,主教您這段「如果」,又一次證明了,一定和徐神父無關了。正如不少人看到主教您為教廷任為主教後,不斷批評中港政府,就斷言您當主教的代價是反中亂華,挑起動亂一樣,這種胡亂扣帽子的行為,是一種無知無聊的造謠行為,主教,對嗎?
既然主教您其實是認定徐神父的工作,那麼,我有理由相信,最近教區對援教研中心有進一步的動作,是不公義的政權對教會內部的挑撥而已。這些說法,一定是不公義政權出於卑鄙的陰謀而發出的,而非在主教您英明的領導下所作的決定,所以主教您有必要立時澄清這個謠言。
當然,主教您還有很多謠言需要澄清,所以,可能沒有時間澄清教研中心這一則了。真的,由您當上主教後,由於您果敢決斷的作風,令不公義的政權產生了很多的荒誕不經的謠言。例如,指極力捍衛言論自由的主教您,在一次司鐸會議中,當場禁止講者的發言;又或是在您上任不久,一位修院的神父教授,就被禁止向修生講課了。這些打壓言論自由的行為,當然是與主教您無關了,而是一些不公義的政權的慣技而已。至於招收無證學童及教育法例的紛爭中,公然指責與主教您意見不合的教友與修女為叛徒,更不可能會是身為民主先鋒的主教您的作為,這種排斥異己的作風,近日連不公義的政權都開始收斂,怎可能會是主教的行徑呢?
最後,主教您指我這個小小的教友諷剌譴責您,這個說法,實在太沉重了。只是,世混溷而莫可以莊語,多少人與您談道理、進忠言,您置之不聞而反斥其非,也許,唯有荒唐無邊涯之言,才可以進您的法耳。至於譴責,您老人家優為之,我可沒有這樣的意味。我算是什麼呢?您算是什麼呢?在天主的歷史長河中,我們豈有值得一顧的地方呢?只望您能以萬民之念為念,而非以一己之偏為天下法。
主教,最後以您的說話作結:快些醒過來,明白教區對您的容忍,回頭吧﹗

去非


Posted -
2004/4/25 上午 02:59:37

看完歸一君的回信後﹐我的感覺是﹐如果這樣的爭論大幅度的擴大下去﹐那香港教區也只有分裂了。如果我是北京方面的人﹐看見這樣的情況我只會感到高興——黨的“聯左、拉中、打右”方法又再成功了。

我並不認為不讚同陳主教的教友應該閉嘴﹐但他們要充份考慮事件將會為整個教區帶來什麼後果。如果歸一君真的認為陳主教的態度已對教區造成嚴重的傷害﹐那你應該讓教廷知道﹐然後靜待教廷去考察及作決定﹐而不是讓這些爭議擴大。但如果你對教廷也是不信任的﹐那就無可如何了。

Ignatius


Posted -
2004/4/25 下午 12:50:34

這種人本身就唯恐天下不亂,只一呈個人的私慾,魯莽行事!
還以為自己好醒!

mitrophanes


Posted -
2004/4/25 下午 06:22:58

陳日君可以是受命于天的主教﹐北京政府為什麼就不可以是受命于天的政權﹖鼓動神職教友不聽命于合法政府﹐卻又要絕對聽命于主教﹐這是多麼可怕的獨裁﹗
不論陳的行為有多麼出格﹐因為有共同的“大敵”當前﹐所以教區就可以放下歧見﹐一致“對外”﹖
如果天主教的社會訓導可以發達到無視天主借大聖保祿之口所作的教導﹐無視聖經和聖傳對于聽命于合法政權的教誨﹐那麼﹐天主教離白蓮教﹐天地會﹐以及陳主教本人愛護賞識有加的法輪大法也就不遠了。
陳主教確實應該回頭了﹐免得自陷于不倫不義的絕境。

Ignatius


Posted -
2004/4/25 下午 08:35:51

閣下一定是錯過了天主教電視節目:始終係天主的"廿世紀殉道群英"關於共產政權下的俄國正教會的殉道歷史啦!

Ignatius


Posted -
2004/4/25 下午 08:38:34

如果照你這麼說,德國納粹政權也是授之於天,那麼與她對抗的潘霍華,肯定就是無視聖經忠告而自取其辱的抵死之人。

也邀請閣下多讀宗徒大事錄,看看那些宗徒面對恐嚇之下,仍面不改容,堅持奉耶穌的名傳播真道,並為這名字配受侮辱,感謝天主。

"聽從你們而不聽從天主,在天主前是否合理,你們評斷罷!因為我們不得不說我們所見所聞的事。"(宗4:19-20)

"聽天主的命應勝過聽人的命。"(宗5:29)

面對著不公義時,是否應"忠於"聖經,而採取逆來順受的態度,抑或大膽宣講先知的聲音呢?

MItrophanes


Posted -
2004/4/25 下午 11:13:04

閣下一定是錯過了天主教電視節目:始終係天主的"廿世紀殉道群英"關於共產政權下的俄國正教會的殉道歷史啦!

要認識自己教會的殉道聖人﹐似乎不必要特地從天主教的媒體那裡去學習罷。我們自有SYNAXARION可讀。但是您說的這檔節目我到也沒有錯過。

只是﹐在蘇聯時代﹐俄羅斯正教會並沒有作出不聽命與政府的惡表罷﹖如聖吉洪牧首這樣偉大的聖者﹐也未有象陳大司牧般“關心”政治到如此惡形惡狀的地步。

那些親身受了逼害的俄羅斯正教信徒到也少有發瘋顛狂的﹐奇怪的是那些局外的看客﹐一個個都說起“神話”來﹐又是甚麼法蒂瑪秘密大預言﹐又是甚麼無玷聖心特別奉獻要求﹐又是琴斯杜霍瓦聖母特別啟示。。。。。炒作的不亦樂乎。

所以我們這些不懂得甚麼叫做”朕即教會“的人﹐自然不會理解天主教的種種秘技﹐但是中國不是陳主教一個人的中國﹐中國也不是僅僅屬于天主教徒的。我只要遵紀守法﹐中共也不能將我如何﹐難道因為不以一個陳主教為然﹐誰就想要重新搭起火刑架來﹖

Cecil


Posted -
2004/4/26 上午 09:34:06

何必同室操戈?

Josemaria


Posted -
2004/4/26 下午 04:02:45

"黨的“聯左、拉中、打右”方法又再成功了" -
I would say in contradistinction, the CCP method of 打著紅旗反紅旗have also been used, equally effectively, if not more, by our Diocese in many political issu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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